她忽然不懂自己以前为何不知足于这单纯却轻松快乐的关系?
难道一个人真的要跌过跤,才晓得痛吗?回首想想,她强求著两情相悦,却苦得自己身心俱疲,除了痴傻,还能用什么字眼形容?
维持朋友之情,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。至少,可以与他和谐共处,说说笑话,开心自在。这样,总强过整天活在愁怨中,又惹得他嫌恶吧!
她释怀了。
「很抱歉,让你伤心。」他想,这是他至少也是唯一该说的。
「男人不风流就枉少年,那么,女人若不痴狂也不啻是枉少年。」她失笑,「无论如何,我都追求过自己想要的,也算无悔了。」她伸出手,「还是朋友?"
他也不吝啬地握住她,「还有拍挡!"
他们之间终于一扫阴霾地清亮多了。
「胤宁,花颜儿到底是怎么飞上天的?"她迄今仍模不出个道理。
「这是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