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吧?是这儿吧?
他只犹豫了下,便弯下腰推开那虚掩的门扉,高大的身躯探进那小小的、满是神秘气息的诊所。
迎面扑来全不同于外面炙烈热风,甚至是带点阴冷的空气。
聂端衡没有在那像是客厅的地方待太久,往点著灯光的走廊走去,然后停在一扇也是虚掩,留有一条缝隙让猫通过的门前。
他确定是猫。只因刚刚他看见的那只黑猫便跟来,但他不知道那只猫是不是「他」身边的那只。
明知只要推开这扇门他便可得到答案,聂端衡还是迟疑了。
这几个月来,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言予诺,强迫自己压下那份担忧和怒意。唯有如此,他才能一如往常的过日子;唯有如此,他才能告诉自己,言予诺不算什;唯有如此,他才能说服自己不往坏处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