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是,从黎明到天亮,谢藏楼就让人搬了把椅子,坐在清暑殿门口的树荫下。
时稚迦则坐在清暑殿寝殿,让人关上殿门。
这一夜行动虽然隐秘,但还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,猜测纷纷。季徽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连夜从城外军营赶过来,就看到这一场景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季徽城问谢藏楼,谢藏楼兀自喝茶,不理。
季徽城又隔着殿门喊话时稚迦,没人搭理。
他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急的团团转,最后一跺脚,找风壬筠去了。
内侍省
季徽城火急火燎的找到风壬筠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风壬筠翻着卷宗:“日常演练罢了。”
季徽城无语:“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?你管这叫演练?”
风壬筠回过头,眯着眼睛打量他。
季徽城后退一步,轻咳,招呼姜常侍问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