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默然,只利落地用力,毫不留情将他手骨腿骨直接拆脱臼下来。
另一边,楚丹樨跪在雪地里抱着月华城主,正手忙脚乱、仓皇地替他捂着伤口。他眼眶通红,不断尝试为他止血,可血水还是不断从唇角和喉咙渗出,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“阿寒……”
“阿寒,你怎么样,是不是很痛……”
是痛。
胸腔痛得像是被剥开,痛得慕广寒眼前一阵阵发黑,但他却还是一边咳血,一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
因为刚才……
刚才是陷阱,他知道的。可毕竟有那么一瞬,有那么一瞬……!
他看到了洛南栀的眼睛。
清透的,皎洁如月,他知道那是洛南栀!
他还在。
他没有走,他还在……
栀子小院,江南风光。
洛州的日子,或许外人只道是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