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怎么会回答一个陌生女子的来信?」
「开头是因为哲文没有空,他请我代答。」
事实并非如此。
周哲文连信都不拆,随意扔在客厅的茶几上。
这个人一到纽约,已把女友丢在脑后。
冯渊不敢说出来,怕咏诗窘。
「你是基于同情吗?」
「不,是因为你的信写得实在好,我渴望读,也渴望回复。」
他问周哲文:「我可以读这些弃信吗?」
「请便。」周哲文头也不抬。
以后,凡是章咏诗有信到,先在茶几上放几日,冯渊见无人理会,才拆开阅读回复,没想到一年就是这样过去。
「周哲文这个人——」咏诗说到一半。
冯渊给他接上去:「他不是一个坏人,可是,他也不是一个重感情的人。」
咏诗亦觉得这样的批评很中肯。
她低下了头,「那样年轻且有前途的生命。」
「是,真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