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眼里光风霁月、君子风度的圣人,竟然轻而易举地推开窗户。
紧接着,他踩上窗台,转瞬就翻了进去。
这动作,有够行云流水的。
三相:“……啊?”
窗户推开,再看屋内,殷无极玄袍宽松,长发披散,露出里衬的绛红,衬得他肤色白皙。他慵懒倦怠地抱着个手炉,似笑非笑地看着圣人翻窗的一幕。
“哪家君子会越墙?”殷无极歪歪头,怒意早就散去。
他乐了,“圣人,这是偷香窃玉。”
谢衍理了理衣袍,负手而立,理所当然道:“心中坦荡,即是君子,与越不越墙有何关系?”
圣人也没关窗,只是背身而立,窗外是暮色渐沉,圆月高升。
“师尊!”他的窗前趴着三个弟子,看着圣人不顾体面地翻墙,看上去三观尽碎,快崩溃了。
谢衍没觉得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