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珍,妳不是喜欢重口味?」
骆家珍困惑地噘著嘴,勉为其难地吃下去。
她抿著嘴,把笑意抿进心坎,带著微微的得意下楼。
回到餐点送出口,所有因小恶搞得到的愉快很快地散去,她斜靠在墙板上,眉压著眼,胸垒郁郁。
已经连续四、五次了,只要匡政到店里用餐,她第一时间通知骆家珍,制造两人的不期而遇,她唯一能接触匡政的时间,仅仅送餐那短暂几秒,之后,再闷闷目送著两人相偕离去。心知他温文有礼,一定拗不过骆家珍央求,礼貌性地送她一程,但看著看著,总是升起了一种难以遏止的微妙妒意,眼眶潮潮地转身。
初尝媒人兼间谍的苦涩滋味,生活的动力很快失去了,她慢慢察觉,匡政的影响力一点一滴浮现了,即使早已知晓自己永远不会被选择,心还是无端地感到寂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