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抵作诊疗费,一只老鼠也不过一、两百,哪比得上我看诊的价码?」他双手怀抱胸前喃喃地抱怨。
话说是这样说,但他忙完上午的事情,还是趁著中午午休时间,把塑胶盒里的木屑换掉,重新铺上一届全新的玉米梗,再供上新鲜西瓜一小片和一杯清水,然后把塑胶盒移到室内较凉爽的地方摆著。
丙然,到了下午,那只黄金鼠就恢复了元气,不但把西瓜啃得精光,还喝掉半碗水,然后生气勃勃地一直想推开塑胶盒上的小门出来玩。
温仕宁看著那只黄金鼠胖胖的身子趴在塑胶盒上,小小的眼楮露著期盼的眼光——虽然他知道那双小眼楮根本就是大近视,根本看不清。
先不管这个。
他看了看电脑萤幕,早上那封信依旧在上头,等著他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