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军火商,他是雇佣兵,明明都是靠战争发财的人,可他却想逃……
他有罪,她也有罪……
所以当隔著车玻璃四目相望时,费叔旖就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责怪他恨他,多半也是自己不愿意再泥足深陷于这段露水一般的情缘中。因为无所谓,所以才会决定忘记,诚如她对方兴艾。然后她倚著车壁,不顾车内监视她的几双眼楮静静地闭上眼,并轻声告诉自己:「费叔旖,最坏的全都过去了。」
亮堂的豪华办公室内,余东表情平板地喝著味道不怎么样的速溶咖啡,即使在听到近至跟前的脚步声时仍无动于衷。回到南尚已经两天,本该一回来就把事情了结的,然一时心思烦乱,延至此时尚不能平息。他静静看向来人,带著几许陌生几许刻意的平静。
「秘书说你等很长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