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楮,就看见习兴元向我放飞刀,奇怪,怎么会是他。
也许我终于发觉,一直伤害我的正是他。醒来的时候我心头倏倏有种剜肉之痛,压迫得呼吸都不畅通,但我忍著。
妈妈问:「怎么就在家中不出去?很少有这样的闲倩。」
我不出声。
她笑问:「不是闹翻了吧?」
我说:「是我自己害怕。」
「初生之犊还有恐惧?」
「也不是初生了。」我说:「这一两年长大很多。」
「看出什么瞄头来了?」
「以前你一直反对!我非得护著他来对抗外敌不可。」
「哦,」母亲点点头,「女儿有了爱人,妈妈便成为外敌。」
我尴尬十分。
「说下去呀。」
我只得继续,「现在没人反对,我精神很集中,忽然发觉他不是德配,我们在一起不高兴。」
「是因为他的前妻?」
「通过他的前妻,我发觉他不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