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寺君十分直接:“什么鬼东西?”
与此同时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总觉得扎在后背的视线又变灼热了一点,充满着真诚强烈的祈愿。
“又或者,是眼球感受到了‘光’的悲鸣——‘不想消失’,‘不想被忘记’——所以才用尽全力的想要记住它,所以才会感到痛苦…嗯,好像这个解释还更少年jump一点。”
我呆呆望着天上的那颗溏心蛋;看得久了,眼球稍稍酸涩,是刚刚好、听闻一个相识相处三个月的人的死讯时会有的那种程度。
于是想到了,相识相处了三个月、然后死掉的人。
“就算现在重新回去黄泉,应该也找不到老师了吧。”我忽然说。
狱寺君:“……”
像是被我跳跃的思维无语到了,他还是不说话。但周身铿锵的暗黑重金属摇滚乐稍微收敛,变成了没那么喧嚣的蓝调摇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