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真的好老實!」
望著鄧揚擠眼楮、皺眉頭的模樣，畢茵忍不住笑出聲來，笑夠了之後，回答他先前的問題。「我認為的漂亮眼楮，第一要黑白分明。我不喜歡黑白不分明、滿布通紅血絲的眼楮。第二要炯炯有神，而且目光要堅定。有些人的眼楮黑白雖然分明，但卻少了神辨——或者該說，是因為缺乏自信，眼神才會那麼容易飄飄忽匆，好像永遠找不到定點一樣。」
鄧揚一听，忽然開心了起來。「你的意思是——我眼楮有像你說得那麼好嘍!」
畢茵朝鄧揚輕輕地點點頭。「對。」
「嗯……」鄧揚沉吟了一下。「很奇怪，听到你說我眼楮漂亮，竟然會比听見別人稱贊我帥，還更讓我覺得得意。」
「或許是因為很少人這麼說的關系?」畢茵猜測。
鄧揚搖搖頭，朝畢茵曖昧地眨了眨眼楮。「我想是因為說的人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