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盛骏辉被关琦抱着哭得更用力。
关琦卖惨,一副哭相:“老爷,你也不心疼心疼你小儿子,他才七岁就被你二儿的媳妇欺负,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。”
“这个家哪里还有我们母子俩的容身之所啊!”
一声一声吵闹,在耳边跳,温书觉得好累啊,头顶灯光落下来,在地板上照得那些茶渍熠熠着闪光。
手撑在地板上冰冷,手腕划了个血口,刺痛传来。
刚刚关琦那一推力度不小,高跟没站稳崴了脚,脚腕发红生疼。
温书强忍着疼痛,肩膀轻轻颤抖着,拿手帕另一截擦自己旗袍上的水渍,她没说什么,抬头时却对上了一双漆黑薄情的桃花眼。
他高高在上,她跪俯于地。
盛京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看她任人欺负唯唯诺诺没一丝脾气,没帮她一次,没拉她起来,没帮她擦水渍,没帮她挡走光,而是不近人情地冷漠骂她:
“温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