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狱寺君很笃定地说,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
那双碧泠泠的眼眸看起来十分冷淡,里面并没有特别的好恶,只是很单纯的映照出了我的样子。这让我觉得没必要对他说谎;于是就大致说了说今天做的事,只是隐去了那些矛盾的心理细节。
“……”
狱寺君从眼角抽搐到疲惫麻木,最后一脸复杂:“怪不得十年后,那个什么教会彻底销声匿迹,原来都是你干的啊……”
他好像没有害怕的意思;倒不如说,有一种很诡异的、并不意外的神情。
“噫……狱寺君都不吃惊吗?”
“啊?拼凑出大致背景的时候我就预设过所有可能性了。”他似乎还陷在思考中,只是随口回道,“倒不如说这种事完全是你做得出来的吧?你要是大度原谅了伤害过自己的人,我这边才要觉得意外呢。”
伤害过自己……?
我眨了眨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