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oy的遗书说他死也不原谅我,他要我一辈子记得他,一辈子记得是我害死他的。」
雨珠飘落的清脆响音渐缓,像是由快板进入行板再行至慢板,徐缓的行进著。
聂端衡空茫的眼神,因言予诺抚上自己脸颊的冰凉而凝聚。
「你的手好冰。」
他皱起眉头,握住言予诺的手。暖厚的掌心传送著暖意,温暖言予诺的四肢百骸,直至教冷意入侵的骨髓。
「因为你的心寒,所以我的手冷。」言予诺说著让人模不著头绪的话。
聂端衡不明了地望著他,以眼神询问。
「但是你的心已经解冻,所以我的手又变暖了。」言予诺这次没有问聂端衡他爱不爱Roy。也没有问他,他们两个,他比较爱谁。只一径的微笑著,熠熠生辉的黑眸闪烁著暖呼呼的情意,温暖聂端衡发冷的身体。
「你在贼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