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忘老头怎么会如此激动?吓得平芜差点儿转身就走,有人却比他坚定了许多,「这是我的决定,你有什么资格过问?你以为你是谁?」
平芜还以为越离歌如此挑衅的声音只对他一人发作,原来还有比他更倒霉的人物。他假装好心地教训起离歌来,「虽然你是族长,但你也不能对一个老人这样说话啊!你瞧你,你瞧你,什么态度啊?」
「要你管?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?」离歌河东狮吼,挑起雷霆之怒,「别忘了,你只是我的未婚夫婿,即便你是我的夫婿都无权过问我的事,更别说你还只是我的‘未婚夫婿’。」别过头,她背对著忘老头喃喃自语,「这世上惟一有权管我的就只有前任族长,我的母亲。很可惜,她已经死了,很多年前就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