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祚荣……」今天的祚荣奇怪极了,不会是被关疯了吧?
「我们快逃吧!」他拉起犹怔愕著的荷瓦姬拉。
两人出了牢房,才要踏上石阶便赫然发现前路被挡。
「等你许久了。」冷淡的口气与内心的奔腾成反比。
「李昱?」两人一声惊叫,李昱身后倏然亮起十多支火炬,把惟一的石阶挤得水泄不通,他们已经陷入带著肃杀之气的士兵包围之中。
罢在黑暗里,耳朵代替了眼楮,李昱神色愈来愈冰冷,将周围带人严冬风雪之中。
祚荣,祚荣,她想叫几声祚荣?
不同于其它兄弟有气就发的个性,李昱惯于将怒意潜积在心底,就如闷烧的绵絮一般,缓慢延烧,叫人无法察觉,等到察觉时已经酿成无法扑灭的大火。
他知道她迟早会来劫囚,但未料她将阴湿幽暗的冰冷地牢当成花前月下,开始与那男人互诉起情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