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你们剩下的,我会随机点射最后一个人,现在可以跑起来了。保持安静,开始跑吧。”
一场橡皮鸭赛跑开始了。房卡哥
涕泪满面,跑在第一个。
房卡哥其实不叫房卡哥,这一次也不是他和融恒第一次见面。
他们在一场哥谭总医院的酒会上曾见过,也正是那场会面,让他在融恒这里失去了自己的名字,成为了“房卡哥”。
蔡医生本人对这种酒会深恶痛绝,与参加这种社交活动相比,她宁愿回家打打吃灰的健身环大冒险。就算被迫停留在这里,她也不怎么可能超级social,最多用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在酒会上扮演一个盆栽,把自己在那里摆个十来分钟,然后和院长打个招呼,说自己喝多了身体不舒服或者有别的事情,火速离开。
第一次,院长试图劝说她多留一会儿,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不是个好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