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,揪住他的外套,把他整个人自椅子里抓起来,我那六年的洪拳并没有白练,他吓得脸色发白。
他还想伸拳头打我,我把他的手臂往后拧,痛得他冒冷汗。
我低声说:「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。」说完后把他摔在椅子里。
他说:「你你你…」
「我怎么样?」我走开,心里憋得想炸开来。
后来我一连三天没有去做工,被父亲骂个臭死。
反正快开学了,骂由得他骂去。
一日早上我在厨房做好工,因为不用做侍者,所以在后面广场练跳绳。跳到一半,地上忽然多了一个影子。我转头,是费薇恩。
她身后没有那个讨厌的男人。
她说:「对不起。」
「对不起。」我也说:「我对不起。」
「我真不知道他是那么粗鲁的一个人。」费薇思说。
「不好。」我说:「现在明白可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