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希仪,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,深谋远虑是一件好事,疑神疑鬼就是一件坏事。”
沈希仪默不作声。她觉得自己的心乱如麻。
华瑶朝她伸出一只手:“你应该把库房的钥匙交给我。”
沈希仪仍有千般不肯,万般不甘。她为官数年,游走于朝局之外,周旋于党派之间,费尽千辛万苦,终于攒下了价值十多万银两的库存,如今却要全部交给华瑶,任凭华瑶消耗殆尽,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?她宁愿为华瑶去死,也不愿看到彭台县一贫如洗。
沈希仪纹丝不动,好似一具无知无觉的石像。
华瑶佯装恼怒:“好,敬酒不吃吃罚酒,别怪我没给你机会。冒犯皇族是死罪,你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。与其留在世上煎熬,饱受刑罚之苦,倒不如一死了之,早点投胎去吧。”
沈希仪伏地叩首,仿佛认命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