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便是那几位御医给她看诊都是提心吊胆的,你可谨慎些。”
姜离眼瞳动了动,“是吗?我倒未觉。”
郭淑妤笑道:“今日一早听闻你又开始义诊,我还在和父亲说道呢,父亲还说他已许多年没见过这样频繁义诊的大夫了,一般的大夫多有偏修,一个人应付不来这等场面,但你年纪轻轻倒比许多老太医还厉害……”
见姜离看也不看她,郭淑妤悠悠道:“医术也就罢了,关键还善心,江湖上的医家,都似你这般大义吗?”
待看完又一个病患,姜离才看郭淑妤,“你想说什么?”
郭淑妤倾身靠近,极低声道:“年前义诊乃是西北雪灾多有流民,年未过完又义诊,我可是知道你声望涨得极快,但我瞧着你不像求名之人。”
见姜离八风不动,郭淑妤掩唇一笑道:“看看,又来了许多人,每日一百个号牌只怕不够,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