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个自大又自满的人。」冷书亚耸耸肩,想起那位芳邻要支付她的咕咕鸡闹钟退休金的事件。
舒大猷嗤道:「我最瞧不起这种人。」他以为冷书亚指的是那个娘男,对那娘男伤害她的事,他—直耿耿于怀,愤恨难消,因此语气中充满不屑。
「对啊!」冷书亚附和,想起晚会上众人对他的肯定。「你才是有资格自大又自满的人,可却完全没有一丝骄傲,我那个芳邻算什么?」
「你的芳邻?」舒大猷惊讶。「你说自大又自满的人,是指你的芳邻?」
「对啊,他每晚必听交响乐,那音量之大声,简直像噪音。」
舒大猷忽然有种对号入座的感觉。不,不可能的,是他的想像力太丰富了!天底下怎可能会有那么巧的事?
「咦?」冷书亚瞧瞧窗外,有些意外。「大猷,你家也住这附近吗?和我家距离好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