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们又说别的,我觉得我的头有点沉重,我想回旅馆去,于是便跟小平说了。她还不想走,我便一个人站起来。有好几个男孩子要送我,我急忙推辞,但是他们很坚持──因为夜了,我只一个人,下雨、路滑、又半醉。我想想也是,于是答应了。
其实走回去只要十分钟,那个男生是意大利人,问我可懂意语,我说我只会讲句「妈妈咪亚。」他笑了。我们走过一个花园,玫瑰花开了,他说:「费奥莉。」我点点头。花,他指著攻瑰:「露萨。」我点点头。
然后到了旅店,我向他道谢,他回去了。
我上楼至房间,放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操,用毛巾裹住身体,擦干了便上床,昏昏的睡过去,睡了半夜,才听见小平回来,她轻轻的也睡下了。
第二天我俩睡到太阳晒到脸上为止。
我醒了,居然头也不痛。小平还睡得很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