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算是好吗？那么为何公主不似宫里的神采飞扬、肆无忌惮？起初她以为那是每个初为人妇的女子的正常转变，但现在细细一想却不敢如此肯定了。但是定远侯对公主也不能称上不好呀……喜儿已经搞不清楚什么是好，什么又是不好了。
文躌杰目光炯炯，「怎样？」
喜儿踌躇了一会儿，才在众人殷殷的目光期盼下启口，「绝不是不好就是。」
意祥差点没白眼一翻昏死过去，这算什么回答？
闻言，文躌杰冷哼著喝下石桌上备妥的茗茶，以防自己说出不合宜的话。
以往的只儿是那么有自信，根本不需要别人的肯定，而今却……
「只儿，以往的你根本不会问喜儿这种问题。」
闻言，李只怔住了。
是呀！以往她何尝需要这么来肯定自己？她的自信跑到哪里去了？
李只垂下头，片刻后抬起那张文躌杰所熟悉的耀眼光彩娇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