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搞不清楚。他们对我说了什么,我又回答了什么,我也全不知道。等我再回过神来时,他们全都接受我了。」君印没有回答他的话,只是再度续道。
「后来呢?」他知道君印不可能这样就来找他,京城到这里遍地都是荒漠,没有一定勇气的人,是不可能来的。
「后来,我又回到庵中,就泡在那个水泉里。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,吓了我一大跳,却也让我醒了过来。」
「踢你一脚?」他陡地暴怒了起来,到底是哪个混帐,竟敢踢君印!
「师太跟我说的时候,我一直不信。直到他踢了我一脚,我才想起有他的存在。然后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好想念你,我想见你。」她笑著伸手按著小肮,虽然已经五个月了,身体却仍没有什么变化,就连孕吐不适都不曾有过,就是因为这样,铭徽才会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,送她出关来到昕岑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