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何况,我再也不是自己了,再也不是了!不是仇情,不是任何人,只是一个不知爹娘是谁的人。甚至……是一个不能生养小孩的女人!
白松康目不转楮的盯著她,看她与自己挣扎的痛苦神情,知道她又开始自卑自怜了。「情儿,不许再想了。」
「我不是情儿,不是!我只是一个不知姓名的人而已。」不知不觉的,她喊出了这几天来盘旋在心底的话。
「情儿!」白松康暴怒的吼她。「够了!睁开你的眼楮看看我,看看周遭那些关心你的人,没有爹又怎样,不知自己是谁又如何,你还是你啊!不会因为这些而有所不同……」白松康抱紧嘤嘤低泣的妻子,抵著她的发心低语:「不管你是谁,你永远都是情儿,足我挚爱的情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