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儒见状,焦灼地蹲了下来;我又任性地挥开他多事的手——
「不要踫我!不要……」我想我快受不住了,鼻音浓浊,头痛欲裂。
「帮我扶他起来。」
这是仲儒的声音。随即烂醉如泥的我便感觉有人从我左右肩窝架我起来。
仲儒拿下我的酒瓶,我想避开却避不掉。
「扶到我车上去。」仲儒果真是大老板,一声令下,我就被架著往外走了。「小心点,别弄伤他了。」
我想抵抗,但是早已被酒精肆虐得无力反抗,任由他人摆布……
真不够意思!仲儒一定是怕我在这里闹场,砸了他的招牌……
***
我发誓我没醉,我真的没喝醉……要不,我不会清楚地看见坐在驾驶座上的仲儒阴寒著脸,眉心仿如盘结的老树根般紧纠不放;我知道他一定是气我刚刚的闹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