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样?要不要紧?」他话里焦虑不已。
「呕……呕……」我吐个不止,胃里已经没东西可吐了,至最后不是干呕,就是一些酸水,难受死了。「呕……」
「阿杰,要不要紧?」
我只能摇头回应他,接过他递来的手帕,抹了抹嘴上难闻的秽臭。胃里的酒吐了出来,倒是舒服不少。
停止了干呕,平稳下心绪;又是一阵凉风吹拂,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大半,自然,我也依稀记起了刚才仲儒说的话。我怔怔地看向他。
「真的不要紧吗?阿杰?你脸色很苍白。」
我仍呆望著他,没回答。几秒后,我往后一靠,身子靠在车身上颓坐在地,乏力地将视线投向远方,这才发现远方天际边杂错著点点灯火,原来我们是在半山腰上。如果我还有点方向感,我想这是往仲儒在淡水山区的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