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兼学生会企划干事那一段忙得回不了家的日子开始,胃药对她而言是必需品。从何时开始,她不再需要它了呢?啊,找到了,她取出药服下,抬头对上伯荣关怀的眼,电光火石间,她明白了,自和伯荣搭档后,伯荣总在不打扰她工作的情况下填饱她的肚子,牛奶、小扳点每天源源不断地拎上来,难怪自己这两天总在不经意间寻找蛋糕盒子。
可是,以后,这份关怀不再是属于自己的了,从两天前就酝酿著的泪意忽然间决堤了,永健匆匆地站起来,在泪流下来之前跑了出去。
拦下了一部出租车,报出了家里的地址,她现在惟一想做的,就是躲到妈妈怀里大哭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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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荣回到自己的公寓,边工作边等著电话,手机响了,忙接起来,一听之下,神情失望,是他父亲阮成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