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爸爸?!」虽有几分直觉猜是那个男人,但一旦证实,震撼仍不亚于第一次知道自己「居然」也有爸爸。
千喜第一次听到爸爸的声音,忍不住倒带重听一次。多么年轻有力的嗓音,多么温厚深情的歌声,绝不是她想像中的「色老头子」。
「你从来没告诉我,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」
「我很抱歉,千喜。」丽儿叹了口气说:「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,毕竟他是那么地……高高在上。」
「他是政客?」
「不是,」她吐了口气。「幸好不是。」
「那他究竟是谁?」千喜有些酸楚地埋怨:「我连自已的生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,你自己说可笑不可笑?」
如果她企图引发朱丽儿的愧疚心,十五年来首次出现一丝效果,因为丽儿已撤除心防,她知道辜重鸣其实并无心负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