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算是回到了房间,关紧了房门,似乎仍能感到那股视线的存在。它牢牢地锁定了她,顽固而凝重。
第二天,封雪故意很晚才起床。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,把各处都巡视了一遍之后,终于可以确认屋里只有她一个人的事实。松一口气之余,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里似乎又有些淡淡的失落。
意识到自己的失常后,封雪有些烦躁起来。在屋里走了几圈,又在沙发上呆坐片刻之后,她才想起应当弄点东西来填自己早已饥肠辘辘的胃。
冰箱里只有牛奶最方便。封雪懒得麻烦,拿了盒新的开了封口就想喝,然而还没喝进嘴,就听见门铃在响。
在高寒家住了一个多月,高家的门铃还是第一次响,所以封雪愣了好一会儿之后,才想起要去开门。
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。在看到门后的封雪后,那个男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