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来,」我说:「我请客,咱们去云海吃日本菜,听听,单是菜馆的名字已叫人向往,一定要来。」
他凝视我,「小姐,别同我耍花样。」
「吃顿饭,不犯罪吧,公众场所,有什么花样?不过我不怪你不开心,毕竟我叫你踫钉子。」
「小姐,我踫钉?」
「好好好,是我踫钉,好了吧。」
「什么时候?」
「就是今晚,下了班先去喝几杯米酒,肚子饿了才叫剌身,我准备大出血。」
他被我逗笑,略觉不好意思。
「五点半我来接你。」我向他目夹目夹眼。
他没料到我会那么俏皮,呆住。
这两个星期来,我被他治得连斟杯茶的信心都没有,整个人慌慌张张,一点神采都无,他根本不认识我的真面目。
死也死得不明白。
我叹口气,有几个人可以获得申怨的机会?
我们并不是活在游乐场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