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前一任老板是一個很喜歡毛手毛腳的老色狼,之前的幾任秘書可能礙于自己身分而不敢太得罪他,所以讓他得手過幾次,結果就寵壞了他,讓他自以為可以無往不利。」
「所以呢?」雷之遠的手不停撫模著張庭江的發絲。
「只可惜他這次夜路走多了遇上我,不但沒嘗到甜頭,反而還大大吃了一頓苦頭。」
「是嗎?你讓他吃了什麼苦頭?一個耳光還是向老板娘輸誠,上演一出‘三娘教子’的好戲?」雷之遠的手漸漸下滑,滑入張庭江細白的耳朵里,滿意地听到張庭江急促的呼吸聲。
「都不是。我只是重新溫習了一下空手道的基本招式,沒想到卻讓他進醫院休養了幾天。」
「你會空手道?」雷之遠暫停他不安分的手,將視線從張庭江優美的頸項重新轉移至她的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