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好可爱,尤其是他的,真想捏他一把!」吸漱——口水声。
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……
「你去捏啊!看他不烧死你才怪!」
「唉!人家只是说说嘛!吧么当真?」
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……
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折射,像黄昏的夕阳照进彩绘玻璃的光线,隐约靠在黄上榕身边。
她扯扯她的领子,「你模过,快告诉我们,是不是很翘啊?」
砰的一声,黄上榕再也受不了从太阳穴传来的剧烈疼痛,猛然拍桌,朝外头大叫:「徐赫均!咖啡!」
夜晚,楼层的灯熄得差不多,徐赫均和最后一个下班的同事道别,听著楼梯叮咚一声,他就知道,今晚又得留他一个人加班了。
他把这个月报表做完,偷空咬了口三明治后,伸了伸懒腰,拉出抽屉深处的资料夹,那是总经理交给他的托婴室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