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孤独,你不觉痛苦?」
「什是痛苦?」他问。
「这——很难解释,要去感觉。」
「我是个没感觉的人。」
「不信,任何人都有感觉,除非行尸走肉。」她说。
「你就当我行尸走肉吧!」他又喝一杯酒。
第四瓶也快喝完了,她有点担心。
「常常喝那多洒?」
他不语,再饮一杯。
「你——没有家人吗?或在乡下?」她试探著。
「谁叫你来问的?」他突然说。
她呆住了,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。
「没有人,我自己好奇。」
他眼中光芒一闪。
「我知道你是怎样的女人,好奇——并不是好理由。」他似笑非笑的。
「事实上如此!」她急忙说。
「有个叫白翎的女人是谁?」他问。
姮柔大吃一惊,白翎?他怎知道的?
「她——我的朋友,唉—一弟弟的同学。」她说。她也知道他一定不会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