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一个秦州,不过是朝廷的棋盘,我们秦州官民都是棋子,是生是死,由天不由人!!”
华瑶知道,许敬安口中所说的“天”,指的是皇帝,是阁臣,也是大梁朝的豪强权贵——他们端居于京城,秦州的战火烧不到他们的宅邸,他们不太在乎秦州数百万民众的祸福安危。无论秦州死了多少人,沦陷了多少城,他们也不会亲眼目睹秦州的惨况,只会把战争的胜败当作一副弄权作威的筹码。
华瑶连忙道:“许将军,你稍安勿躁,且听我说,你是大梁的将军,我是大梁的公主,单凭你我二人的意志,不能化解过去的苦难,却能消除未来的祸患。”
华瑶的时间不多了。她杀了范田巾和姚德荣两位大将,手里能用的士兵也只剩不到七千人,驻守彭台县的敌军还有两万多人,双方的兵力差距是如此悬殊,她再冒险而行,必定凶多吉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