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然一直在笑,说话也爽朗,但眉宇之间似有心事,亦凡看得出来。他等她把一杯咖啡喝完,才慢慢的说:
「没睡好就到房里去睡,用不著苦撑!」
他先把她的箱子和化妆箱拎进卧室。
巴巴拉没有跟著进去,仍是动也不动的半躺在沙发上。
「亦凡,」她目不转楮的盯著他。「我和阿雷完了!」
他一点也不意外,看见她提著箱子来这儿,他就已料到是怎么回事了,每一次她和男朋友吵架、闹意见,她都是搬家似的就来了,把亦凡的家看成避难所一样。
「真完或假完?」他说。
「这一次是真的,」她皱皱眉。
「他太专制,太大男人主义,我受不了!」
「受不了也受了一年多,」他冷静的说:
「阿雷的人并不坏,何况你们也同住了那么久!」
「那又怎样?」她倔强的扬一扬头,十足像不妥协的野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