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口的贝壳风铃灯在响,叮叮当当的甚是悦耳,那声音却无法令她心中痛楚稍减,她——是莫名其妙的自作自受,人家一开始就已讲明了立场,不是吗?他不恋爱,他的目标在远方,在将来,是她——又怎能怪她?感情的事又怎能受控制?
她就一直这样坐著,从中午到下午;从下午到夜晚,她没有进餐,她也不感觉饿,她始终不能忘了穿晨楼的巴巴拉,亦凡——怎么真是那样一个人?难道这些日子他表现出的不是真正的他?
晚餐铃声已响过了好久,她已听见有人吃完饭上楼的声音,她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窗前,她不会这么一生一世的坐下去吧?原来动了感情、原来喜欢一个人竟是——这样痛苦的事,她到今日才明白——哦!正浩也是这样痛苦的喜欢、爱著吗?可怜的正浩,可怜的她!
一阵砰砰踫踫,房门自动打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