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每个人心里不舒服、不愉快的时候,喝酒的确是一种忘掉—切的好办法!」于文泰说。
「我去找他!」耐雪想也不想的往外走。
「大嫂——」
耐雪不理会于文泰阻止的呼唤,半跑地匆匆经过客厅,走出大门,在下楼的时候,她听见于文泰追来的脚步声。她想,无论如何要把天威找回来,喝酒不是解决的办法,该面对现实,对吗?
酒吧就在前面一条巷子,五分钟就走过去了。
阿发无可奈何地在酒吧门外张望,他一定被天威赶出来的,一看见于文泰和耐雪,又是埋怨又是放心了。
「阿泰,怎么现在才来?我的腿都快等断了!」阿发说,「老大的一拳差点把我鼻子打断!」
「他还在里面?」于文泰问。
「是啊!一个人在喝闷酒,谁也不理,」阿发又比划又说,「一个妞儿不识好歹的走过去陪他,被他一掌推开一丈多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