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换衣服，靴子袍摆都是灰还有被烧焦的痕迹，身上带着一股热乎乎的烟尘之气，把他本身的雪松香都给盖住了。
走到房星绵旁边，他一只手搭在她坐得椅子靠背上，一边看向老大夫。
“严重不严重？会不会撞坏了脑子留下后患？”
老大夫引导着房星绵的眼睛随着他手动，她觉着有点儿傻，但不得不听从。
随后老大夫点了点头，“可能会头晕一阵子，吃药调养吧。”
“我刚刚眼睛没跟上您的手指吗？”
她大惊，不能啊，她觉着自己可灵活了。
燕玥示意她抬头看自己，也像老大夫那样移动手指，她睁大了眼睛跟着移动。
试验了几个回合后燕玥噗嗤笑了出来，“挺灵活的，没什么事儿。”
“那你问问她头疼不疼？只灵活有什么用，眼底都是血丝。”老大夫没什么好气，一副随时想撂挑子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