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捉住她,要把她放进一个通了电的笼子里去;她恐惧地用猫眼瞪著他,向他挥舞猫爪,而他朝她狞笑……
颜真夏霍地从床上惊跳起来,从噩梦中惊醒,她后怕地急喘著,伸手往额头上一探,沾到满手的冷汗。
可恶的何云深,就连梦里也不放过她。颜真夏咂咂嘴。周围一片黑暗,现在应该已是午夜了吧?她伸手拧开床头灯,看见枕头边上放著热水和几瓶药。
她有些欣慰地笑了:秦珂真是个好朋友。在失恋的痛苦当下,有这么个朋友照顾著,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于是,她就著热水吞了几片退烧药,过了一会儿,不知为何她觉得睡不著了,就又吞了几片安眠药,又过了一会儿,她感到喉咙疼得厉害,于是又吞了几片消炎药,再含了两片喉宝……
最后,她放心地睡下了。这一回她睡得很香很沉,没有再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