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闻到自己喜欢的梅子酒味定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。若她执意不喝,那我倒要细想一想她为何要装失忆骗我了。」她根本就是不给女主任何活命的机会——遣风还想再劝,她却以纤纤玉指遮住了他的唇,「什么也不用说了,若你诚心守护我一生一世就把这壶酒给斜日送去。不然,」她捻著那串紫玉珠链轻声讷讷,「本主也是到了大婚之年。」
她要大婚?她要嫁人?她要另找人守在她的近身,夜夜噩梦之时另有一副怀抱将她纳入其中给她无限温暖?
每一个假想都几欲将遣风逼疯。几年来她从不曾要求过他什么,更不曾要他明确示爱。一夕之间她把话说到了决绝的地步,不是威吓,她是真的下了决心。
酒捧在他的手心,分明是凉的,却著实烫手。
他知道,终于到了抉择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