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慕观寒身上还带着些酒气,显然是刚刚赴宴回来,他一边往主院走一边淡淡道:“酒楼离这里近,今日便在此处歇下了。”
路过大槐树的时候,他状似无意的像那边瞟了一眼,正在此时,人群中的沈伯宴也看了过来,对他点点头,又收回了目光,继续和身边的学子们讨论着什么。
慕观寒若有所思的打量沈伯宴一眼,又扫了一圈,问跟在身侧的傅子饶,“那小子今天也没来吗?”
傅子饶:“没有。问过了,说是最近家里出了些事,不在京城。呵呵。”
慕观寒失笑。
第二日清晨,时稚迦因为惦记着制备酒精和大蒜素的事,早早的就醒了,吃完早饭后距离上课还有很长时间,算了算应该来的及,便去工作间将蒸馏器拿出来放到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