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桓有些意外,看着毯子面露难色,“我只记得第一次着火的情形,当时神仙索演到一半,那术士也越爬越高,我们都看的激动,齐齐走到了围栏边,没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喊有何气味,回头看时,便见地衣上火星烟气正冒,一支烛台正倒在那,当时那术士已经快爬到屋顶上去,也没人理会火星,我便回身将其踩灭,又一脚踢走烛台再回来,这事我并未放在心上,至于那第二张地衣怎么烧的,我已全无印象了。”
裴晏道:“全无印象?那再仔细想想第一次着火的烛台是何人碰倒的。”
章桓沉吟片刻,仔细道:“那烛台倒地处在段霈的席案之前,烛台本也是他席上的,应该是他或者他附近之人起身走动时,袍摆将其带倒了罢,当时我们都饮了酒,也起了兴致,多少有些没规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