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窘迫地蹲下系携带,系完之后,那穿着球衣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如果那时有勇气走上前去,对他说一声,“嗨,阿延哥哥,我是苏苏呀。”
是不是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?
遗憾不会成为遗憾,错误也不再是错误。
眼睛渐渐湿润了,温书自问自答般回,“是,你那时是南大校草,招惹的女孩绕一圈足球场都绰绰有余。”
“不还是栽你手里了么。”盛京延伸手,用拇指轻轻刮她眼眶的泪,“乖乖,我的所有都是你的。”
“我错了,别哭。”
“如果能回到大学,除了你,别的女孩我一眼都不看,我出门在自己身上套个麻袋,我主动去南大附中找你,告诉你,我要娶你的,你是我未来妻子呀。”
“书书,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他抱住她,温柔地亲她的发顶,动作轻到极致,生怕弄痛她一丝一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