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靖春活了二十几年,还没真正怕过什么,可甄家人却让他怕了,「我明白了,我今后不再易容,也不再戴纱帽了。」
「嗄?这样你就怕了?」她以为年靖春是威武不能屈、贫贱不能移之人,原来他也有怕的东西啊!
「我怕的是每年的拚酒。」再来几次他真的会带著富贵落跑,可又想到甄家人遍布天下,他怎么逃都有可能遇著甄家人,与其如此,不如让他们一次满足好奇心,省得日后纠缠。
甄富贵闻言狂笑。
「谁知道你们家的人好奇心那样旺盛?」年靖春这回算是踢到铁板,苦头吃尽,但他也十分识时务。
反正现下他已找到一名不论他相貌如何,都能一眼识穿他内心的珍宝,这些外在的东西并不需要再掩饰。
甄富贵从后环住她相公的腰,将脸埋进他的背,「不论如何,都好。」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