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,你为什么恨她?」
老人缩紧枯瘦的手指,闭起日益深陷的眼楮。
「我为什么要回答你?」
「因为你无权决定她的人生,何不在你人生的最后时刻,放过她。」
老人淡笑,不因这些直言而觉得被冒犯。
「我现在的确可以告诉你原因了,反正木已成舟,她也不能反悔做这件事了。」
「到底是为什么?别告诉我是因为那只猫。」他撇嘴一笑。
「小子,人都会死,更何况是猫。」她紧扣他的手,深吸一口气,似乎在籍著这个动作得到力量。「二十多年前,我丈夫到南部工厂巡视时,在路上出了车祸,走了。你应该知道这事吧?」
「我听奶奶说过。」
「他死的时候,同车的除了副厂长外,还有他的行政秘书——」个当时只有三十岁的女人,做了他三年的左右手,重伤送到医院挨了两天后,也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