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……啦,刚……刚好是……我……知道的嘛。」他谦虚地抓抓头,手脚一下子不晓得该放在哪里。
「是吗?」水柔迷惑了。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?
「羲平,你怎么下去这么久?」标准的英文从二楼嗲声传来。「人家昨天那件睡衣到哪儿去了啦?」
贺妙仪噘著嘴、赤著脚、甩著滴水的金发,全身仅裹了件浴袍,袒露著整条长腿和大片的酥胸,蜜般的皮肤因浸了一个小时的泡泡澡而漾著粉红。
她本来还在和他冷战的,这会儿只是因为东西找不到,暂时先取消上下下。
「呃?!」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,水柔就瞧见如此春色,浑噩的脑袋顿空。任何人都不会怀疑那浴袍下必是光果的娇躯,贺妙仪的模样很难教人不误会。
「喔,对不起,你有客人呀?」贺妙仪玩味地盯著水柔,微翘的丹唇吐的仍是英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