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儿两手支著下巴,吁口气。她真搞不懂这些人。
乔拓椅在花园的拱门旁观察了她好一会儿,馥儿丰富的表情让他百看不厌。
他今天是特地来向她求婚的。他爱怜地想,这个小傻瓜,全乔堡大概只剩下她一个人不知道他的打算。
看她一个人坐在凉亭里,一会儿傻笑,一会儿又气呼呼的,现在还叹起气来,他实在很纳闷她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些什么。
「在想什么?」他笑著走过去,在她身旁坐下来。
馥儿吓了一大跳,只差没真的跳起来。她埋怨道:「拓哥哥,你差点吓死我,你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,跟大胆一样。」
乔拓无奈地摇头,这丫头没一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每回他都得问两次以上。
「你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,连我的脚步声都没听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