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过几年穷,这算什么?像我们这一代,做人家老婆,人家娶你是给你面子,家里事哪一样不用动手?还得上班去工作来倒贴家用,平时上街要打扮得漂漂亮亮,嘿,那才难呢。早十年八年又好点,现在真是王小二过年了。」她苦笑。
我与她散步,我不想与她多说这种问题,我支开她,「喂,上哪里?」
她却说得兴致上来了,「你看我,做错了哪一点?我人长得不坏呀,又不少眼楮不缺鼻子,我书也读得好呀,全校承认。我争气这些年,苦了这些年,满以为毕业可以结婚去,谁知又来这么一下子,什么都是空。」
我不阻止她,说了出来,她心里也舒服一点。
我轻轻哼披头士的歌──「没有一样是真的……草莓田……」
「真的没有一样是真的。